(刀剑乱舞)杰克的灯【上】
1.cp烛婶(烛台切x克塔尔帕),原创cp(三条御币(罗尔)x长船竹(杰克))
2.血族paro,(sjb)群企划圈养乱舞!的产物。
3.会有污言秽语出现,尽可能温和用词了,感到不适还是欢迎右上角。
4.这次企划,我给自己找了个妈,克塔尔帕·弗里德里希·高斯由 @azusa_跪求五花 梓纱酱扮演,其他还是你们熟悉的企划设定没有变。
5.ooc预警!ooc......等等,这一章根本没有刀男正面出场啊!(捂脸
6.综上一条所述,这一章,大家当原创先看着吧......(躺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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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污秽的恶魔!下贱的*子!”
男人很少来这里,他厌恶着这里,从生理和心理上,都厌恶着这里。
因为这里太过狭窄和昏暗,因为地板上偶尔会从墙角溜过的爬虫,也因为木桌上无论女人怎么勤恳地擦拭都抹不干净的污渍,更因为这里有他的屈辱和洗不净的污点。
——那就是女人本身。
他一脚就踢翻了唯唯诺诺地低着头,像根木头一样杵在他身前的女人。女人毫无防备地跌坐在布满沙石的地上,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呻吟出声。或许除了被男人踢中的腹部,她还磕到了其他的地方,因为就在她的手臂上,有一滴又一滴的鲜血,沿着她早已不再白皙的上臂,一滴又一滴地滴落在地面上。那细微的“滴答”声,在女人耳中,却比教堂的钟声还要刺耳,她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手臂,试图让伤口在这一瞬间就止住,不再继续流淌鲜血......却终究不过徒劳。
而男人也在看见她的血色后皱起了眉头,神色间的轻蔑变得更加刺眼和明显。
女人下意识地蜷起了双脚,对于自己接下来要接受的各种谩骂和毒打,都做好了心理准备。
可是没有,就像暴风雨前虚伪的宁静一样,男人没有如她所料的,把所有不忿和恶意散播在女人早已伤痕遍布的躯体上。
她战战兢兢地把紧闭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细缝,却在下一秒,像是要令眼球脱出眼眶一样,瞪得滚圆。
“住手——”
在阴沉的,阴沉的,仿佛不会有阳光照射的,这个世界的角落里,灼烧在她眼底最后的场景是,男人举着刀,向那个扒着门框,小心翼翼地探头望着屋内情形的女孩大步走去的凶恶模样。
“快逃——”
“贝尔露——”
*
烦死了。
我从“咯吱”作响的床上翻身坐了起来,隐隐作痛的右眼又在叫嚣着它本就不俗的存在感,令这一天的开始都变得格外的糟糕。
做了一个恶心的梦。
尘归尘,土归土,归属于过去的亡灵,就该乖乖地去死,这才是世间的真理不是么?
三个纠缠不休的亡灵,可不会像兜里的银币一样惹人怜爱,只会让人觉得麻烦,给不出去死之外的回答。
我抹了一把脸,抓起床头的眼罩,覆在了那个如魔女的诅咒般恶毒的右眼上,余下依旧明亮的左眼,瞥向了厚厚的窗帘间的缝隙。从那里流露出的月色诉说着,窗外的云杉枝头结着的深重的露,郁郁沉沉的,像是要将每一个出没在夜色间的生物压垮。
呵。
我嘲笑了一下自己方才一瞬间闪过的,有点可笑的想法。
月色也好,云杉也好,露水也好,没有什么能终结夜之住民那比下水道的虫子更加顽强的生命。
能解决他们的。只有——
我坐在简陋的木椅上,慢条斯理地扣上了衬衫的纽扣,然而最上面的那两颗纽扣勒住了我的脖子,一瞬间给了我仿佛要窒息的错觉。
啧。
又想起了一些糟糕的事情。
我有点粗暴地扯开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。
这份不爽一直持续到我开始戴手套为止,才得到了些许的抑制。
深色的皮革手套紧贴着粗糙的皮肤,给我一股熟悉的安慰,这样的隔绝才是完美的......我对此深信不疑。
我摆弄起了放在桌上的家伙,特别是它的搭档,那些和天上的繁星一样闪亮的银弹最需要好好地打理一番。所幸的是,对于这些吃饭的家伙,我一向不缺耐心。
将它们一一放进它们该在的位置,最后“咔哒”一声,合上弹巢,亲一亲它冰冷的身躯,放进皮革套子里,挂在腰间。
一天的开始总算是准备完毕了。
哼着酒徒中最近流行的爱尔兰小调,我抛着手里所剩无多的银币,大大咧咧地走出了不需要关门的,贫穷残破的小屋。
*
“嘿,杰克,你今天来的有点晚了啊。”
熟识的酒鬼们聚在狭小的酒馆里,这个点早就一个个都灌着大麦酿成啤酒醉得东倒西歪,我习以为常地低头绕过几个喝醉了开始大打出手的家伙,顺带着一人给了他们一脚让他们清醒清醒,然后安稳地绕到了招呼我的老朋友吉姆身旁。
“嗨,伙计,我看你下次还是留点手吧。”
吉姆望着那几个被我踢中的倒霉蛋,露出了一副咬到酸柠檬的表情。
“他们明天还要爬起来去做工呢,你那一脚下去,没个几天可爬不起来。”
“明天要去做工的正经家伙,这个点就不该留在酒馆里,继续吹着他上次泡到的马子有多么浪。”
我不以为然地把吉姆的同情当成了耳边风吹过,食指推着一枚银币,递给了吧台对面的老板。
“老板,来份大的。”
这个酒馆的老板杜威,有着一头火红色短卷发,永远通红的酒槽鼻子,以及明显中年发福的大肚腩。优点是只要有钱,他对于来客的所有行为都有着极高的容忍度,哪怕你指着他的鼻子对他破口大骂,他都和个木偶一样没有任何反应。
相对应的是,他的缺点也显而易见,只要没钱,他绝不会让你进这个店门半步。要是损坏了店内的桌椅却掏不出赔偿金......让我想想,上一个敢这么做的家伙,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,丢在了人来人往的戴兰街街头,最后好像还被压着去港口,和那群号称“野蛮人中的野蛮人”的水手共事了几天,把赔偿金赚了回来才算完来着?
“嗨,杰克,这次的钱是从哪个倒霉蛋手里抢来的?”
周围有几个认识我的酒徒,明显已经喝得上了头,呼出来的鼻息里都浸上了大麦芽发酵后的熏气,他们摇摇晃晃地举着手里被铁圈箍住的木杯,勾肩搭背地嚷着话。
“这次的钱是从哪个倒霉蛋手里怎么拿来的,我倒是不记得了。”
我举起了老板刚刚放到我面前的木杯,对着那几个醉成了傻瓜的酒鬼大声地回了一句。
“不过,下一次,就是从你兜里拿来的了,蠢货。”
“嘿,你们听见了吗?那臭娘们叫我蠢货!”
有个神志不清的家伙,我记得,嗯,叫亚伦来着?他立刻放下了酒杯,用飘忽的脚步凑到我跟前,满嘴酒臭,有点大舌头地恐吓道。
“你叫我什么来着?臭娘们。”
“哦,上帝啊。”
我听见了吉姆在我身后,低声地祈祷。
“快来个人救救这个可怜的家伙吧,他除了多喝了几口酒,也没犯什么大不了的罪吧。”
晚了。
我挑挑眉,准备用自己厚实的靴子,在那家伙的脸上,留下点难以磨灭的痕迹。
上帝从不眷顾无权无势又无钱者的死活。
“你......你,你等等!”
然而——
然而今晚,与其说是上帝,我更相信是亚伦这家伙受到了撒旦的眷顾,总之这家伙幸运地逃过了一劫,原因是站这个现在站在我身前的这个小家伙。
浅棕色的长发用深蓝色的缎带扎成了一束垂在身后,一双浅碧色的眸子因为紧张,一眨不眨地盯着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还有多的醉汉,双手张开,像是护崽的母鸡一样挡在了我身前。
“你,你不能欺负人家女孩子!”
之前是因为他太过乖巧地窝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缘故吧,我根本没有注意到今天的酒馆里还有这么一位小小的客人。可是如今,他站在了酒馆昏黄的油灯之下,这就凹显出了他和这个阴暗繁杂的地方有多么格格不入。
无论是他一身尽管已经低调置办,却依旧因为高昂的价格,而显示着糙布没有的光泽的干净服饰;还是他开口时,过于端正漂亮的措辞和腔调;亦或是他在一群只醉今朝,不顾他人的酒鬼中过于亮眼的正义感。
他都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。
“哦,DAMN。”
吉姆暗自诅咒了一声,收起了之前一副假惺惺的,没有任何行动的同情姿态,真正地站起了身,开始阻止事态的继续发酵。
于是我收起了自己活动筋骨的念头,转而翘着腿,示意那个少年先坐下,而不是一脸担忧地盯着拢着醉汉的肩膀走远的吉姆。
“我说你,就是吉姆之前说有事找我的客人吧?”
“啊,嗯,是的。”
少年的注意力还留在吉姆那边,对我的提问也有点心不在焉。
遗憾的是,我算不得什么好脾气的家伙,送人下地狱的时候,能一直保持着好心情倒是没错。
于是我“砰”地一声放下了自己的啤酒杯,在人声鼎沸的酒馆里算不得什么大的动静,但是把坐在我身侧的小少爷给吓一跳的水准是足够了。
果不其然,我见到他缩了缩肩膀,有点惊疑不定地把目光投向了我这边。
我点点头,对能够继续对话的现状感到满意。
“那么,我想你也是清楚的,有钱能使鬼推磨,只要能支付足够的现金。恶党杰克,无论是杀人放火,还是抢劫偷窃,各种各样、应有尽有的罪行都可以为您服务。”
我夸张地扬高了语调,像个滑稽的话剧演员一样说完了自己的台词,然后踢着酒馆的木质吧台,翘着椅子腿,把自己逗到笑得喘不过气来。
而在我笑够了,停下来为止,那个少年都瞪着一双像是兔子一样无害的双眼,直愣愣地看着我一个人的自嗨,在他心里我大概和怪人或是精神不正常的家伙挂上了等号吧,当然,这也是事实就是了。
不过,他要是被吓跑了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。在他之前,我也接待过一些,纯粹觉得恶党杰克的称号很酷而来找乐子的小少爷,然后他们无一例外都在委托之前,就被我的某些行为给吓得打了退堂鼓。
这就是那些不谙世事的少爷的极限。
“嗯,那个,我想委托你去杀一个人。”
就在我笑得感觉喉咙有点渴了,喝着啤酒润润嗓子,只用余光观察这个像是被吓懵了的少爷接下来会采取的行动时,我听到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你说什么?”
我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酒馆的喧哗给带出了幻听,放下手中的酒杯,扭头,又一次像他确认道。
“你的委托内容是?”
“嗯。”
少年忽闪着双眼,似乎被我这么盯着有点不好意思,羞涩地低下头,搅着自己的手指,他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油灯下,像是会呼吸的蝴蝶一样,微微颤动着双翼。
然后我听见了。
像是兔子一样乖巧、无害的少年,用着纯洁、干净的嗓音又一次重复道。
“我想委托你去杀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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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:
1.克塔尔帕·弗里德里希·高斯:正文还没出现这个名字,不过前面提到了,我就说一句吧,因为是梓纱酱扮演的,所以克塔尔帕是梓的英文音译,高斯是纱的英文音译,魔改之后就是这个名字了,对,我就是这么地简单粗暴(。
2.因为没出现刀男,所以除了企划标签,其他一个标签都没打,下一章会打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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